壹木自然读书会 | 第343期分享|《闻树的十三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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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分享音频:

田楠楠：

壹木自然读书会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来自郑州的楠楠，很荣幸今天能在群里做分享，我这次分享的书籍是之前和小丸子一起在直播间分享过的《十三种闻树的方式》。

之所以要分享这本书呢，是因为第一次看到书名的时候，我就很好奇这本书里的内容，当时是一个朋友给我推荐了这本书，我就想闻树是我从没想到过的角度，竟然有人以闻树的角度写了一本书，也是够神奇的。2022年的时候参加了咱们“观察一棵树”的活动，当时因为身体原因观察一棵树我也只进行了四个月，没能跟着队伍走到最后，遇到这本书呢是在2023年初，也并没有认真看完。到了2023年末，在微信读书浏览未读完的书，看到了这本，书很薄，也并不难读，就又重新读了一遍，这次读一是惊叹于作者嗅觉的感知能力，二是惊叹于作者对感知的描述能力，三是惊叹于作者广博的知识面，这是一本人文和科学兼具的小书。当时读的过程中虽然很有感触，读完之后并没有去实践，时间一长就又被我给忘到犄角旮旯里去了。后来，2024年又参加咱们“观察一棵树”的第二期，说实话整个的观察过程中我完全的忽略了嗅觉，直到小丸子要和大家一起直播连线分享一些“观察一棵树”的指导用书，看到书单里有《十三种闻树的方式》这本书，我就报名一起连线分享这本书。后来我就买了本纸质书，又重读了一遍，这次重读的时候呢我就有意识的去实践，在观察和生活中下意识地去运用嗅觉感知事物。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嗅觉一点点被打开，各种鲜活的气味带给我很多的幸福感。

在这个过程中呢有三次特别美妙的感受让我特别想分享给大家：

一次呢是我第一次翻开这本书的纸质版时，看到了它特别美的腰封，读到了触动到我的那句话：“树木仿佛在我们焦虑的额头上放下了一只安神的绿手……我们呼吸着这棵树，再无烦恼。”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我的呼吸，我的生命是与树木息息相关的，等我再次去看我观察的那棵朴树时，我抱着它轻轻的呼吸，我感受到它呼出的气体顺着我的鼻腔进入我的体内，那一刻我感觉很幸福很感动，自然对我的馈赠，大树对我的馈赠，我突然就对《编结茅香》里写的在自然中的那份富足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意识到自己与一棵树一样是自然的一份子，除了享受自然的一切以外，我又开始思考我能为自然做些什么？

一次是我和孩子夜观时玩了会摸树游戏，我在一次观察记录中有把当时的感受记录下来，现在我把当时的感受读给大家听听：“李垚找到朴树后，我们俩站在朴树下聊天，我突然想到《闻树的十三种方式》，我就提议闻一闻这棵朴树，李垚说没闻到什么味道，我闻到了一种干燥树皮的味道，我说你再闻闻，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我描述不出来，你像我一样先轻轻地吸气呼气，然后再急促地呼吸几下，这样循环呼吸就可以闻到了，味道很淡，闻到了帮我想想怎么描述。李垚试了试，很惊喜地说闻到了，我问什么感觉，他说感觉有一种土味，土的味道。我恍然大悟，就是土的味道，一种很淡的、干燥的尘土味。我小的时候，柏油路还不多，很多小路都是土路，人走在路边，车辆过去扬起很大的尘土，就是那种尘土的味道。接下来李垚带我去摸了一棵乌桕，我继续用嗅觉感知它，它的味道比朴树重了一些，也有一种干燥的土味，其中夹杂一点微微的苦，还有一丝淡淡的甜，苦味比甜味略重一点点，有点像小时候喝的杏仁露的味道，我小时候超级讨厌的味道。交换角色后，我故意带李垚去摸了一棵丛生的小乌桕，我们又闻了小乌桕的味道，和大乌桕树差不多，似乎略浓一点点，不过每种树的底味都是干燥的土味，就像是火锅的底汤，涮不同的菜又有不同的味道。接下来李垚带我走的时候，穿过小桥，钻过灌木丛，走过草地……带我绕了很远的路，在我专注走路的时候，感受到鼻腔里一直萦绕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感觉很舒服，这是闻树之后鼻腔里的变化，真是太奇妙了，我的嗅觉打开了。”

一次是我在家中做饭，我特别喜欢吃清炒油菜苔，当时也正是油菜苔最鲜美的时节，我买了两把油菜苔，摘完菜之后，用洗菜盆在水中泡了很久，捞出来之后我并没有把泡菜的水给倒掉，然后我做菜的时候就闻到厨房里有一股我好喜欢又好熟悉的味道，我就开始找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味道，这么好闻，最后就发现是那盆洗菜水散发的气味。那天整个做饭的过程中我都感觉很幸福，孩子放学后我告诉他我的发现，我们俩就一直闻啊闻，想啊想，这股清新的味道真的好熟悉，后来终于想到这与杨桃的味道好像啊，我很喜欢吃的杨桃终于被我想起来了。

这就是我与这本书的联结，是我的个人感受，接下来我来分享一下书里的内容。

这本书呢有两个部分：第一部分讲的是与十三种不同树木有关的气味体验。第二部分是有关树的气味的六种实践。其实还有第三部分是为这本书创作的树的音乐，不过我没有找来听，所以就不讲了。我今天呢是想先从六种实践方式来分享，作者说：“有意识地去做——选择放慢自己的节奏，吸入并思量一种气味——使感官意识得以激活并绽放。”

第一种实践是在家中，大家也可以想一想自己家中有什么与树与自然相关的呢？我想了一下自己的家里，像作者说的一样，有茶，有咖啡，然后有各种木质的家具，还有一些收集的树木的种子，还有很多收集的树枝、树叶等等，跟自然相关的那就更多了，所以这一节里作者说，：“吸气，记住我们生活在森林之中，即使这个真相我们的眼睛看不见。”的确，我一直觉得生活在城市里是住在钢筋水泥的房子里面。但是，我们住的这个钢筋水泥的房子里面确实是有很多的物件是跟自然相关的，那么我们无论是在屋里，还是真正的去到户外，都等于是生活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

第二种实践是在家附近散步，这一点对我们群里的朋友来说应该都是特别熟悉的，因为大家都会在自己家附近去观察，群里还有很多朋友经常观察自己的小区。像我，我几乎每周都会在小区里面进行观察，我们小区的生态也特别好。然后，在读这一章时通过作者的文字，我就想到了春天的雨，秋天的雨，夏天的雨，他们有什么不同？当我去联想的时候，我就想到春天下雨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一股很清新，很生机勃勃的感觉。然后，夏天的雨给我的感觉就是带有尘土的味道的雨，比较干燥的雨，因为夏天经常干旱很久后来一场大雨。那秋天的雨呢？秋天的雨给我的感觉就是特别的凉，当我去回想的时候，我会感觉鼻孔里会有一股股的凉意。那么，当我们去散步，去观察，无论去做什么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多用嗅觉去闻一下大树带给我们的感觉？刮风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树洞里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气味等等。从这个嗅觉，我们可以延伸到听觉，味觉，视觉和触觉，当我们的五感得到打开的时候，也许这个世界确实是会变成与众不同的样子。

第三个实践就是在你的书架上，当我看到这个这个标题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小时候，我小时候特别喜欢读书，我还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拿着一本书去到一个树林里，在夏天的时候一个人在树林里读书，当困的时候就把书直接盖在脸上，就睡着了。后来我又想到，我现在都已经很少去拿起书来闻一闻了，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们也可以去自己的书架上随便抽一本书来闻一闻，这本书的味道和另外一本书有什么不同？

第四种实践就是穿越时空的气味。这让我想到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的西瓜的味道，还有，我小时候家里种了一棵特别大特别大的梨树，每当梨花盛开的时候，我在梨树下面闻到的那个气味让我也是很难忘的。这一章就是说，我们可以通过树木的味道联系到我们的记忆，我们可以穿越不同的时空，并且穿越不同的季节。这些不同时空、不同季节的树木的气味是什么样的，与我们当下的这些气味有什么不同吗？

第五种实践就是寻根溯源。这个对于我来说是比较有难度的，当我开始观察一棵树的时候，我就有意识的想要去做这件事情，但是因为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所以这件事做起来很难，就是很难把一些文化知识融入到观察一棵树的过程中。但是这本书中，作者倒是把一些关于文化，历史，还有各种各样的跟树相关的家庭故事以及树的发展等等都联系在一起。这个也是感觉特别棒的，是我一直想做而做不到的一件事。

第六种实践就是为他人讲述。就像我现在为你们分享这本书一样，其实我分享的不仅仅只是这本书，还有我对于嗅觉、对于味道的一些感受，以及那些味道对于我来说的意义，所以我们也可以通过为他人讲述的方式，来分享这种方法。就像我通过读这本书，也相当于是作者听作者讲述一样，我现在在这里做分享，也是我在向你们讲述的一种方式。那么，我们平时生活中，也可以多去运用我们的嗅觉，打开我们的感官，把我们感受到的很多事物传递出去。就像作者说的：“吸气，享受这种气味，苦心思考，把故事分享出去一样。”

作者说，通过追踪这种气味，回溯到他的生态和文化根源，我们可以学到什么。通常，我们会了解一个关于我们与外物关联的故事，没有哪种生命是孤立的。我们总是与其他物种关联在一起，而气味则提醒我们，这些赋予生命的联系是如此多样。接下来我就为大家分享一下作者在前面所讲的13种跟树有关的气味。在这13种跟树有关的气味的讲述中，作者其实是把后面的六种实践融入在里面的。我之所以要先讲六种实践，也是因为前面所讲的十三种跟树有关的气味，都有把后面的实践融入在里面。

第一种树是欧洲七叶树，现在我来读一下作者在书中描述的他闻到的那种气味：“当我把欧洲七叶树种子放入手心时，各种气味以奇特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绿色的果壳上仿佛升起一碗气味沙拉，一股脑钻入我的鼻腔，其中有潮湿的、植物特有的气味，同时也混合着变为棕色的裂缝和刺尖散发的如同堆肥的刺鼻气味。欧洲七叶树种子的气味来自单宁，类似冲泡过久的茶。我还闻到了一丝辛辣、油腻的类似自行车链条油的气味。这些苦涩的气味无疑是在警示：别想吃我。最后，当我剥开果壳，闻了闻空壳时，我闻到了一股苹果核和水果味口香糖的气味，湿润而甜蜜，然后气味逐渐消散，分解成淡淡的叶子味。”作者对欧洲七叶树种子的描述，让我想到了两年前我曾捡到过七叶树的果实，当时那个七叶树的果实，孩子还拿起来使劲儿地往地上砸，把厚厚的皮给打开，取出里面的种子，我都已经记不起来当时种子是什么气味了，只记得我用舌尖舔了一下里面的果肉，特别苦涩。在这一章作者还说，嗅觉会直接进入记忆和情感，它的信息由神经传递到大脑内负责情感记忆的区域。只用闻一闻，记忆就会让我们瞬间挪移到其他时间和地点。因此，在这一章中，作者写到了自己小时候用欧洲七月树种子，跟自己的伙伴们一起玩儿的一些嬉戏打斗的游戏，这个游戏在我们之前漂流的一本书《很那些活了很久很久的树》中也有过记录。这一部分就可以看到后面的实践方式中的，通过气味穿越到记忆之中的实践的方法。

第二章讲的是美洲椴。这一章，我看的时候感触还是挺深的。作者说：“这座城市的空气顷刻间流入闷热的室内，我尝到了汽油的烟味、酸味和油味。汽油是从我四楼公寓正下方的公交车站传上来的。”描述的就是城市里的味道，这种感觉也是我经常会遇到的，我对汽油的气味很反感，还有城市里的工业还什么的产生的一些气味，会让人感觉很难受。后来作者又写到另外一种自然的味道：在哈林区六月的一个早晨，蜂蜜和野玫瑰的香气从窗外窜进来。一丁点柠檬皮的芳香紧随其后送。树木的香气压倒并征服了有毒的燃烧烟雾。整整一周，街道上的空气都被美洲椴的花香浸润。像作者一样，在海桐开花的时候，还有木香花和桂花，这些花开的时候，我就经常把这个城市中的一些污浊的气味给忽略掉，平时我们经常闻到的一些难闻的气味，在这个时期，也常常被这些自然的味道给掩盖了。然后，读这里我就想，是否可以为我们的城市画一个气味地图，哪块区域什么时间会有哪种浓烈的气味。另外一个想法是，我们在一年12个月里面，去回想的话，我们会在什么月份想到什么气味呢？一月对我们产生感受最大的是什么气味？二月呢？三月呢？四月呢？在三月，我记得比较清晰的是，每年的三月份，第一次闻到海桐花香的时候都感觉特别的惊喜。另外一个是在八月桂花开的时候，其他月份就很难记得清什么花的气味是比较强烈的。

第三章讲的就是美国红梣，这一章里面有一些关于生态的问题。这一章的最后一段，作者说：“当一棵树被拖走，光秃秃的街道上只有湿沥青和树木工程队的旧卡车泄漏的机油味时，我们的身体明白，生物联系、生命力和可能性都丧失了。通过生态美学——对感官感知的欣赏和思考——我们被周遭其他物种的故事所吸引，其中既有相互联系的故事，也有彻底失去的故事。”

第四个章讲的是金汤力，它是一种酒，因为对这个比较陌生，所以我对这一章的感受并不是太深。第五章就讲到了银杏，我们这一期观察一棵树小组也有观察银杏树的，我家孩子之前就选的观察银杏树，但是，后来没能坚持写记录，也一直有去观察，后来因为学校作业比较多，记录就中断了，也是很可惜。这一章就讲到了银杏的气味，银杏气味比较大的就是它的果实种皮散发的那种臭味，曾经我带孩子去闻这个味道的时候，也是感觉太刺激了。在这一章，作者不仅仅只是讲到了银杏的气味，由银杏的气味，又讲到了银杏的历史，还有它的发展过程。最后作者说，当我感受着脚下银杏果的粘液和鼻腔中腐烂的气味时，我的想象力被牵引到了其他时代和地方。银杏树的臭味不仅是对校园植物的整洁和无性化的花式嘲讽，萦绕在我的鼻子里的是生生不息的气味，这种气味强烈地提醒我，即使历经大规模物种灭绝、大陆分离、拥挤城市的有害空气和土壤，乃至毁灭性的核战争的动荡，树木的繁殖能力仍处于不败之地。”强大的树木。作者在这一章寻根溯源，让我们跟着这棵树，了解它曾经的故事。

“月桂”这一章是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一篇。月桂叶是我在做饭的时候经常用的一味调料，作者也写到，在进餐时，月桂揭示了嗅觉和味觉之间的相互联系。咬一口之前，气味是桉树和小豆蔻的浓郁混合，带有一丝胡椒、薰衣草和丁香的味道。这些是通过鼻孔抵达的气味，直接流向我们的鼻腔感受器。味道到达我们的味蕾，溶解在唾液或食物的汁液中。舌头的感觉细胞专注于检测各种甜味、苦味、咸味、酸味和咸味。然后，这些感觉进入大脑的另一部分，即味觉皮层，不是来自嗅觉的神经。作者对于各种无论是嗅觉方面还是味觉方面的感觉的描写特别特别的细腻，让人读的时候就像是自己真实地去感受一样。月桂叶就经常会让我想起来一些比较温暖的记忆，就是妈妈为我们做饭的时候，那种飘出来的饭香味是很温暖的。在这一篇的最后，作者也说，月桂叶的气味引领我回到无言的记忆中——我童年的美食，是的，同时也回到地中海地区植被的历史中。我吸入一股令人满足的月桂叶炖肉的香味，唤醒人与生态的记忆。这一篇中作者同时也写到了一些关于植被的问题。

最后我再分享一篇，就是“书”的这一篇。作者说：“小时候，我遇到每本书都要用鼻子闻闻。这个习惯让我对书的气味有了一个非正式的层级排序。排在我的清单末尾的是用铜版纸印制的光滑的教科书。作为一个书呆子，我往往很喜欢它们的内容，但它们的纸张闻起来像炼油厂和漂白剂的混合体。这些气味很可能来自合成化学物质——聚乙烯、树脂或合成橡胶与矿物质的混合物，它们让纸张具有光泽，氯则将纸张漂白成瓷白色。当我坐在家里做作业时，这些隐约的、有毒的气味并没有引起鼻子长时间的探究兴趣，但这工业化的怪味儿仍然令人着迷。叫人打喷嚏的、破旧发霉的书同样排在榜尾，尽管从一卷真正破旧不堪的书中嗅到一丝气味的感觉极具诱惑。这些受潮的书很不幸，它们的气味特性已屈从于真菌王国。更高一级的书香之趣是崭新的廉价平装书。它们有一种明亮而简单的气味，干净的纸张衬托出清晰的底色，一种新锯过的干松木的醇香在混入了油墨香后变得更富活力。排名更靠前的是更昂贵的书籍，印在更厚、触感更好的纸上的精装书或平装书。这些书的气味与廉价平装书的相似，但更为复杂，调性更深沉：皮革、咖啡、烟，甚至还有一点臭鸡蛋或粪肥的味道。每本精装书都有不同的气味标签，所以打开这些书时，一定会有惊喜等着你。排在我的书香层级顶端的是非常古老的书，尤其是那些躺在温暖干燥的图书馆里不受打扰的书。我们家里几乎没有这样的书，所以我期待着在祖父母书架上的书中闻一闻。”与作者刚好相反，我就特别喜欢闻一些旧书的味道。不过现在因为读电子书比较多，所以这两年买的纸质书也越来越少。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想，当我们更多的去读电子书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对树木的一种保护，我们会让更少的树木去做成纸张。同时也会少一些印刷过程中的污染。然后，我想我对纸质书之前一直有一种执念，这种执念到底是什么呢？这也是很难说清的一种感受。

最后，大家也可以思考一下，我们在自然观察中经常会用到嗅觉、听觉、味觉、视觉、触觉，五感观察法之类的，而生活中，是不是有一些感觉是被我们所忽略掉的，通过读这本书，我就想到我们可以透过气味联系我们的记忆，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通过我们的记忆，去联系对我们有特殊意义的气味，当我去实践的时候，我闭上眼睛畅想记忆中对我比较有意义的一些气味，然后通过记忆去回忆当时的味道，当时的感觉，这其实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这也让我想到之前读过一本书，一本关于旅行的书，当我一直读一直读下去的时候，我发现作者其实就是在畅想旅行，就是待在一个房间当中，然后想象自己去到了哪个地方，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看到了什么事物，这种感觉特别的像。那么，我们的生活中无论是透过记忆联系气味，还是透过气味联系记忆，我都希望大家能够更多的去打开自己的感官，去与这个世界建立更多的连接，去发现一个全新的世界。最好是能进一步影响到自己身边的人，然后一起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我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The End

海报设计 | 紫叶 

文字整理、排版 |  田楠楠

音频合成| 文慧

图文发送 | 一帆